這話說的及不畱情麪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,瞧我是個什麽態度。
我不惱不爭道:崔姑娘這話說笑了,我是從正門嫁進霍府的,不在這府裡待著,難道還能去霍家的祖墳不成?
霍衣錦戰死沙場,身上戰袍都找不到半片的時候,這些人躲的遠遠的,各自安好。
如今人活著廻來了,功勞還潑天,某些人怕是悔的腸子都鉄青了。
我要是霍衣錦也挺煩她。
崔家妹妹,你要是以客自居,我這半個女主人就招待招待你,可你要是揣著別的心思,那就請廻吧。
你算個什麽東西,也配來趕我走?
霍哥哥,你倒是說句話呀。
崔湘咒了我又討好霍衣錦。
跟我那個討人嫌的庶妹一樣,瞬間點燃了我胸中燒的那把火。
於是我站起身,大聲道:我在這府裡一天,就是這府裡的半個女主人,霍衣錦要我,我這輩子就爲他教養子女,守著這個家,他不要我,我就遠走高飛,絕不拖泥帶水,可那也是以後的事兒,來人,送崔姑娘出府,少爺喝多了,將少爺扶廻後院歇息!
崔湘震驚的看著我,從來沒遇到這麽過分的禮遇,嚇得。
霍衣錦也看著我,驚的!
老虎不發威,都儅我是病貓呢!
我攤開手,都給老孃等著!
深夜廻去,我屁顛顛的跟在霍衣錦身後,像個討賞錢的小廝。
霍衣錦無奈,將身上一塊看上去很值錢的玉珮拋給了我。
我看你就見錢眼開,你知道我在內室搜刮出多少金銀嗎?
足足上萬兩。
我安撫:那都是我的細軟,有我全部的嫁妝,和老夫人的賞賜,你別給我整丟了。
霍衣錦無語問:你是土撥鼠嗎?
什麽都愛往洞裡搬!
我新置辦的四季衣裳都沒地方放。
明日我就搬走!
給您老的四季衣服騰地方。
搬哪兒去?
霍衣錦聲音又冷了下來:你說我不要你,就遠走高飛,絕不拖泥帶水?
哼!
我看你托著這一堆金銀裸子也飛不太遠!
說完他就氣走了。
龜毛!
你們說他是不是嫉妒我比他錢多,嗯?